这可不是我褒贬他,他真是这样,有好几次他要去见那个女老板都是从我手上借的打的钱。我也亲耳吟听了他和女老板打电话。可惜,他玩弄别人的同时也把自己的名誉搞臭了,把自己的身子也搞垮了,沙城的女老板识破了他没有真心,也就把他当成了一只纯粹的鸭子,不再大把大把的给他钱了,开始羞辱他。而他的老婆则是看准了机会捞上一把,卷起他的卖房款远走高飞了。王弄了个鸡飞蛋打,可安身的窝也没了。他是应该跳楼啦!
跳楼没跳下去,把警察喊来了。他去了派出所。不能说没有任何结果,有公安和社区出面,他老婆拿走的那个存折被封住了,他老婆只取走了七万元,还有两万是取不走了。但是这两万元他也取不上,得等着他老婆回来俩人离婚听法院的判决后才能拿。
前天我在街上又碰见王了,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。他很神秘地对我说;‘我只有十五分钟和你说话,我还准备进去----’我说,你进哪呀?他说;‘进去就是进去,到里面有吃有住的地方,我就啥也不愁了。要不我这病如果再犯了咋弄呀?’我明白他说的进去是进那了。他这会儿考虑问题到挺长远的。可是这进去能随便进去吗?他不会是想着做案吧?一个人就这样把自己毁了?
其实王还是有救的,他有个退了休的妈妈,还有个有钱的弟弟,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管他。不过在王跳楼之前,他妈来过一次,从家里拿走几个布衣娃娃,趴在我的店口问我;你没见着我们媳妇?我说;没有。其实见着了也不注意,因为那女人从不和我说话。咳---忒黑了,你说你不和他过了钱也不能够都拿走吧?说啥也应该给他留一半。我不知道她的话是说给我听的,还是自己的内心独白。我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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